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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优有些可惜，只觉得这些古董，不应该放在这里存灰。

“沈家还算有点家底，但是到了沈志昂这一代一落千丈。”

提起沈志昂，沈庭衍掩藏不住他的嘲讽之意。

“好赌，酗酒，暴力，沈家在他手里基本上被榨干了。”

夏优在老宅里扫了一圈，看到了不少古董，虽然不懂那些，但看起来都不是俗物。

“这些东西没有被沈志昂败光吗？”夏优有些奇怪，便开口问道。

沈庭衍看着这些花瓶，眼神不太友好，似乎这中间还发生了很多事情。

“你说这些？呵，当然败光了，家里值钱的东西早就被他卖光了。”

沈庭衍的眉目中是浓烈的讥嘲和愤恨。

夏优的视线又绕到了这些花瓶身上，“那它们怎么还在这里？”

“沈志昂进去之后，我母亲拿嫁妆底，才把这些都赎了回来。”

夏优的眸子中是这些落着灰的古董玩意，像是能想象出沈庭衍的母亲拿着帕子细细擦拭这些精致古董。

伊人在室，婉婉侍瓶。

夏优好像感受到了，沈庭衍母亲对于这些古董的爱惜之心，她不愿这些落入世俗的名利中，用瓶身换取了两三银钱，恶俗至极。

“你的母亲真的是很高雅的人。”夏优忽然开口道。

沈庭衍没有去追问夏优为何会说出这句话，他也不愿意去想。

一想到母亲自杀离世，他的心就攥在一起，令他无法呼吸，肺部挤压的窒息感让他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