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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漾也直接拒绝：“我不想看到他。”

至于工作人员怎么应对的，就和他没关系了。

不过……陈漾偷偷地看了裴灼一眼。

今天早上他问过他哥了，余曜的黑料不是他哥找人爆的。

所以陈漾觉得应该是裴灼，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呢？

他还想起了昨天约会的时候，裴灼避开他才接的那个电话。

“陈漾老师看我干什么？”裴灼微微俯身，笑着问。

陈漾看看周围，谨慎地靠过去了点，很小声音地问：“裴灼，是你做的吗？”

裴灼目光一沉，看着陈漾，好几秒后才掐着喉结承认：“是我。”

他手心出了一层薄汗，这种事对他来说无所谓也不在乎，但是他却怕干干净净的陈漾会因为这件事而讨厌他害怕他，率先绷着下颌低声认错：“是我让人把他做过的事曝光的。”

“我忍不了，你骂我吧。”

陈漾看着他，一头雾水：“我为什么要骂你？”

“你不觉得我这样……手段很脏吗？”裴灼的嗓音有些干涩。

“唔，”陈漾思考了一下，问他：“那你有在那些内容里面添油加醋吗？”

裴灼：“没有，都是真的。”

“那有什么不对呢？”陈漾又不是圣父，很清醒地说：“这是他自己犯的错呀。”

就算裴灼现在没有让人曝光余曜，以后也会有别人，余曜伤害过别人，纸不可能包得住火的。

而且就陈漾的个人角度，他甚至还有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