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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信长的电话——”芬克斯的声音里也带着按耐不住的兴奋,甚至等不及接通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团长的计划分享给他的特攻队仲间。
同一时刻,蒸气袅绕的浴室里,洛可可刚脱掉脏兮兮的衣服就被推到了墙上。
背贴在冰凉的瓷砖上,身体里却燃烧着世上最炙热的火。
花洒的水量被开到了最大,在’哗哗’的水声中,飞坦卡着她的脖子,正制造出另一种低低的响动。
他们的额头抵在一起,鼻尖蹭着鼻尖,嘴唇像磁铁般彼此吸引。洛可可抓住飞坦的肩膀,几乎要站不住了。浮浮沉沉中,她不断地发出无意识的求饶。
像是浸透了水的嗓音让飞坦忍不住贴到对方的耳朵上,说起了各种肆无忌惮的话。
如果是平时,那这些放肆的话肯定会让洛可可脸红、拒绝……虽然相当诱人,但飞坦觉得偶尔看看眼前迷茫中透着不解的样子也很好。
无辜、无知、毫无防备,敞开着等待被破坏。
洛可可完全听不见,不过她感受到了耳边气流的变化,知道是飞坦在对自己说着什么。
“什么—?”
“从火车上,从刚才起我就一直想这么做呢。”
“嗯——你—在—说什么?”
“还有更好的。”
“啊——!你说—什么?唔嗯——”
每说一句话,洛可可都带着断断续续的喘息,这让飞坦愉快地勾起了嘴角,
“很快就知道了呢。”
“我—听不见!飞坦——让我、让我看着——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