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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啊恩……啊啊……”小农夫犹如被快感的潮水淹没,新的刺激又像电流般不断涌现,冲向四肢百骸,仿佛一直在云端,持续上升。
白蛇也叫小农夫要得异常舒爽,他天生性淫,淫具除了两根巨大肉棒之外,蛇尾也能尝到性交的无上快感,眼下肉棒被那温暖湿润处紧紧吞吃,蛇尾又夹在柔软却压力十足的乳肉中,怎样一个销魂了得,它恨不得就这样死在小农夫身上,只用力缠住农夫,根本不舍得放开半分。
小农夫就这样被连哄带骗地又被压在大肉棒上,胡天胡地,从白日到深夜。
菊穴被开发的异常饥渴,几乎离不开白蛇,他甚至迷上了被吃奶子的快感。小农夫为这样淫荡的自己而感到羞愧,在又一次从交合快感中醒过来的时候,不知想到什幺,竟然羞涩地哭了起来。白蛇正在兴头,见农夫醒来,还想拉着他同自己再玩些新花样,然而一看自己的小尤物居然红着眼在掉眼泪,不由心疼起来,“怎幺了,把你弄疼了?”
白蛇忙把肉棒抽出来,带出一串淫液与精水,拿蛇尾一下一下爱抚着那红胀无法合拢的。
小农夫看白蛇这般神色,又有些高兴,一时间又哭又笑,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小声道,“不……不是……没弄疼。”他把头埋在白蛇怀里,纠结道,“可是、可是现在都是春天了,我还没有把地种好,还一直、一直和你做这种事情……我、太淫荡了,你一定会讨厌我的。”
“怎幺会讨厌你呢,我亲爱的农夫。”白蛇说话间,又把蛇尾拱了进去,心思活络,窃喜不已,趁机哄着小农夫说,“春天正好也是我们族类播种的日子,你不如随我回山上……”说着他缠着小农夫,装作可怜的样子,“我在外面呆了太久了,如果还不能回山上,就会死掉,可是我不想离开你,所以才留到了现在,但现在回去也有点晚了,我已经变得虚弱起来了。”
被死掉吓坏了的小农夫慌张地抱紧白蛇,更为愧疚,觉得是自己贪恋淫荡,让白蛇没办法早日回家,连声道歉,红着眼说,“这可怎幺办,还有办法救你吗?”
白蛇偷偷地勾起嘴角,“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怕你……”
小农夫急切地看着白蛇,“我、我做什幺都愿意的。”
白蛇缠住农夫,“只要你同我回去,和我在我的洞穴里交合,用你的蜜汁滋养我,我就不会死了。”
小农夫信以为真,也顾不上害羞和流眼泪,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白蛇在山中洞穴离农夫所在村落倒不远,这个小村庄原本就是依山而立,不过一般村民打猎砍柴只敢在山林边缘,无人敢深入,小农夫更是没去过深山之中,眼下跟着白蛇紧紧的,生怕自己不留神走错路。
白蛇并非没有其他更快的法子回去,不管是但靠脚程,还是凭借术法,他都有本事眨眼回去,现下只不过想拖延着时间,这深山野林,席天慕地,若是把小农夫压在草丛里,那定是别有滋味吧……
如此惦记着,它的尾尖不知不觉地就蹭上了农夫圆滚挺翘的小屁股,还没触碰到总是湿漉漉的小穴,就被农夫躲开了。
小农夫红着脸却很认真地说,“阿蛇别闹,我……我们要快些赶路,好让你身子早点恢复。”
什幺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白蛇欲哭无泪,直接抬手抱起农夫,转身一个术法,旋风似地朝他洞穴飞去。
乍进洞府,小农夫受惊不轻,任谁被这样突然抱着像风一样腾云驾雾都会害怕,然而还没缓过神来,白蛇长长蛇尾卷住,勾进怀里,“我亲爱的农夫,看看这里,今后我们要在这儿过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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