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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出来个屁!这样弄……我要炸掉了!找别的同性恋捅捅你屁股就知道了你他妈的……”安鲤沙哑嗓子的哭腔听上去很惨,可说的话倒还是勇气可嘉。
许少卿笑脸一僵,更用力撸动着手里的性器,还用指甲尖用力搓刮安鲤的冠状沟。
安鲤被刺激得哑着嗓子长长地呻吟起来,身体也阵阵痉挛着。许少卿感觉安鲤的后穴越绞越紧了。
“你下面可真会吸……”他忍不了了,用全身力气狠狠撞安鲤的屁股,“老公想射了……”
安鲤被撞得两腿完全没了支撑力,根本跪不住,可起又起不来趴也趴不下,简直受罪至极:“放手!放手!先出去!呃嗯……”
无论安鲤怎么哭叫,许少卿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就快要到了,尾椎阵阵发麻。安鲤徒劳的乞求声音在他就是和谐美妙的催化剂。他就这样顶着前列腺猛干了十几二十分钟,即将迎来他的顶点。
“啊!……”
安鲤却好像比他先了一步。本来一直又骂又哭,像是癫狂了一样乱叫。可突然却直挺挺的,嗓子里发出嘶哑压抑的咯咯声,许少卿放在他后穴的东西在里面一动,他就会剧烈地宛如触电般抗拒着浑身猛然哆嗦起来。
于是许少卿抬头从镜子里看安鲤。
突然安鲤又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从他的马眼里流出一股半乳白色的晶莹的液体,然后又是一股。他猛地向后倒在许少卿身上,眼神涣散失焦,张着溢出口水的嘴,压抑地掐着嗓子眼喘息。他的眼睛是红的,鼻尖是红的,整个人浑身都红透了。然后他就失着神,随着他身体挺动的频率,一股接着一股,一抽一抽,流出了很多很多的液体。
不只是精液,也不是射出来的,而是如稀释过的炼乳,淅淅沥沥,粘粘乎乎,从他怒张的马眼里一股脑流淌出来的。他的阴茎还在跳动抽搐,他的身体也是一样。
许少卿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想。这才是他高潮的样子。刚才射精时的死鱼脸是装给我看的。可是他现在被我操得流汤儿,装相都装不出来了。
他一边做着最后冲刺一边说道:“你前列腺真敏感,老公随便一操就把你精水都顶出来了。就算都是男人,你的高潮跟老公这种射精是不一样的,你感觉得到吗?”
射精前是阴茎最硬的时刻,许少卿坚硬如铁。他用铁杵一下下凿在安鲤身体里那张凸起的小肉嘴上,又把精液全部喷淋了上去。
在他撞射的时候,已经恍惚的安鲤哑声哭叫,前面又滴滴答答流出了一滩汁水,颜色照比刚才更加浅淡,似乎就只剩下尿液了。安鲤求饶般用手去勾他的脖子,摸他的脸。高潮之后他的语调又娇又细:“老公,老公不要了,求你了……”
许:“……”
他这一刻好像终于满足了,控制不住地低声叹息,紧紧抱着安鲤,亲吻他的手指。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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