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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树一边说着“我有注意,没有留下吻痕”,一边按他说的做。克里琴斯疑神疑鬼地反复检查,指着衣领边缘,顶多只有一个指甲盖上的痕迹说:“这是不是你留下的?”
炽树心想,自己应该有拿捏分寸啊,难道他真的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没控制住自己?
炽树说:“你让我仔细看看?”
指尖刚擦过克里琴斯的衣领,克里琴斯就别过头躲开。
克里琴斯把自己衬衣的扣子扣上,由此对他下了一个短期判决:“行了,你不遵守我们的规定,今天你别来我的房间了。”
接着又对一脸失望,去拿衣服的炽树说:“你拿军装干什么?你今天放假啊,陪你爸妈去。”
说罢,克里琴斯跟变戏法似的,还掏出了一张酒店入住券,递给他:“喏,给你,这家酒店我查过了评价不错,今天你陪二老去玩多累啊,不用急着赶回来了,在那住一晚,享受一下温泉也不错。”
克里琴斯一边这样滴水不漏地讲述着自己的安排,一边把还没扎起被夹进衣服里的长发一下子都拨了出来,继续说:“基地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你不在也没事,我能处理好了。你在外面倒是要小心。机甲驾驶员最脆弱的时候就是在机甲舱之外的时候。带上枪。”
说到这儿,克里琴斯都觉得自己真是叽叽歪歪,为什么要说那么多,搞得他好像一个担心丈夫外出的妻子。
明明他知道,以炽树的能力和经验,不至于想不到这些。可他还是很想多嘴两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克里琴斯说完,炽树对他行了个军礼:“听到,一定遵守上将的命令。”
克里琴斯脸红:“干什么?我们平级的,为什么要对我做下级对上级的军礼?”
炽树温柔似水地说:“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就不是上将,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普通的alpha,普通的你的恋人而已,那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呢?”
然后他熊抱住克里琴斯,把下巴脸颊贴在克里琴斯的头顶:“Coti,你对我真好,我爱你。”
克里琴斯有点害羞地回抱住他:“……行了,不要磨叽了,赶紧出发吧。有什么事随时通知我,和叔叔阿姨玩得开心。”
……
为了掩盖自己过于明显的外貌特征,炽树出门时戴了棒球帽和深茶色镜片的太阳镜,不过他的身高外形在人群中依然很明显。幸好他爸比他还高,父子俩走在路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一家旅游纪念品店中人满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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